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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问病从何来只需问治向何去
一、中医临床有效但用实验方法证明无效,只能说明实验有问题
近百年来,对中医的争论,一直都没有停止过,问题也一直没有解决。最开始提出问题的是梁启超,他的问题是:“中医尽能愈病,总无人能以其愈病之理由喻人。”最近那些主张要废医验药或废止中医的人只学了一点西医的皮毛,学识和经验两不足取。几十年来我们用西药的疗效标准来检验中药能不能除去病因、能不能消除病灶、能不能消炎、能不能降血压等等,医院校、中医院等做了大量实验,结果多数是“阴性结果”,也就是无效的,即使少数有效的也不及西药。那么问题来了,你实验无效但临床有效,这说明实验有问题。
医学不等于药学,保持健康也不是老得吃药。但是半个世纪以来,这个观念一直没有改变。中医不认识病因,药理学实验认为中药无效,但它却能治好病,说明你药理学有问题。例如SARS来了,西医还没有搞清楚它是什么病毒,到底是支原体、衣原体,还是其他病毒,中医已经有了对抗的方法。还有,过去中医治疗天花、麻疹、乙脑、流行性出血热、肝炎等病毒感染性疾病,都没有用所谓的抗病毒药物,但都治好了。这个就是诊疗思想的问题。因此,这个讲究病因、病理、病位的医学不可能就是终极真理。
二、中西医根本不同点在于诊疗思想的不同
西医诊断就是努力找到病因、病理、病位,治疗就是除恶务尽,消除病因,纠正病理,清除病灶,他们认为是科学的,但是效果还是不理想,而且形成了当代的世界性的医疗危机。
第一,病因。例如,治疗糖尿病有胰岛素,高血压也有很多抗高血压的药物,但是到现在为止,糖尿病、高血压还是一个世界性的难题,即使血压下来了,但是心梗、脑梗的患者多了,说明它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。实际上高血压、糖尿病只是一个现象。
第二,病位。解剖定位是不是就定在那一个地方,也值得考虑。比如说肝炎,肝炎就在肝吗?肝炎有胃里的毛病,有肠道的,有胰腺的,还有肌肉的。第三,病理反应。炎症是不是都是坏事,抗炎是不是都对,发烧及白细胞升高是不是都是“敌人”?实际上机体的很多反应都是抗病的反应。医学今后发生质的转变就是把病因、病理、病位的诊断改变成抗病反应的自我调节问题上,也就是人体的防卫功能、抗病机制的调节上。
在上世纪六十年代,有个女科学家揭示农药化肥的滥用所带来的生态破坏,引发了对环境保护的重视。医学界从农药化学的教训中得到启示:抗生素犹如农药,激素犹如化肥,外源性的替代和补充,对生命健康有不利影响。在这以前,他们是把认识疾病作为科学,中医你不认识疾病就不科学。医学自身实践本应是“治向何去”的问题,但却被转换成为疾病对象认识的“病从何来”的问题,这就是现代医学的最大误区,这就是百年来把中医骂得一塌糊涂的原因。
所以这百年来争论的问题是诊疗思想的问题,他们要废也是废诊疗思想。现在谈论半天,不触及这根本的问题怎么行?中医的诊疗思想中,如推拿、针灸、刮痧、点穴等没有药物进去,是怎么治病的呢?扎针可以治疟疾,针灸可以杀疟原虫吗?这只是现象问题,其本质还在诊疗思想上。就是它要发现什么,如何去发现?它要实现什么,如何去实现?
西医和中医的主要区别在于:
一、中医不是疾病医学,而是健康医学;
二,中医不是物质科学,而是生命科学。
第三,中医不是认识论上的知识论,而是实践论。
中医的思想是“养生保健治病必求于本”,是人本主义的实践观念,是“治向何处”的问题。问题的回答是“治”到哪里去?走什么路?依靠什么?年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、德国医学家、免疫学家欧立希所做的实验表明,用锥虫红治疗锥虫病,在实验室需要全计量,但在感染锥虫病的动物身上只需实验剂量的1/6即可治愈。其余的5/6的差额从哪里来呢?这是医学的重大命题,只能推断说是生物体的自身功能,我们医学的任务就要重点调动这生物体的5/6,而不仅仅是在这1/6上做文章。西医的物质科学的对象思维认识论,把对象定位在“病”上,问题意识是“病从何来”。要回答的是:病在何处?什么性质?什么原因?把疾病分离出病因、病理、病位,这是建立在物质科学的基础上的,扭曲了医学与科学的关系。
三、医学不必拜倒在科学脚下
医学发展到现在,它本身就有着很多不健康的成分,现在中医和西医的吵架,就是医学不健康的一种表现。我们首先回答医学是干什么的?医学是为人类的健康和生态的目标服务的。科学是一种理论假说,假说经历实践检验,就成为科学,医学是一种实践。近现代西方科学是物质科学,是我们身外之物的物质构成的科学。近代几百年来是医学从属于科学。其实科学应该为医学服务,它必须站在为全人类更好地生存和发展的高度去思考问题。现代医学力求客观化、科学化,而“医学的科学化”却是一个误区,“科学的医学化”才是正道,而我们的危机就在于医学拜倒在科学的脚下。